※浪浪女裝、野外PLAY
※OOC有,慎入
※OOC有,慎入
當樂師一身絳紅和服出現在他眼前時,心裡的慾求便怎麼都壓不下去。
尤其是樂師前襟半掩、拿著腰帶懵懵懂懂的抬眼望著他時,他暗自咬緊牙關、接過腰帶幫對方束起腰後,衝去後院潑了幾次冷水後才回來。
巫謠是第一次穿異國服裝,不熟是正常的。一面對自己耳提面命強調再三,一面牽起浪巫謠白皙而修長的手,自然而然的滑入指間,與樂師十指緊扣。
「走走吧!」
「嗯。」
沒有多餘的對話,他們的默契不需言語也能理解對方,尤其是他們現在不僅是夥伴,還有一個名為伴侶的特別身份。殤不患就這樣牽著浪巫謠,一步一步的走過街道、看遍各色風景。
樂師的丰采即使在東離也是俊逸出塵,沒走幾步便有大膽的小娘子想投花果到樂師身上,看得他不順眼,乾脆打橫抱起樂師快步離去,這番行動自然讓樂師又驚又喜,抱緊殤不患的頸側偎著。
但樂師沒想到,膽大的男人拉著他到樹林裡,扯鬆腰帶後,持劍的掌便順著下擺往裡鑽,調情似的撫摸著腿根,他急促的喘了聲,雙腿顫抖得快站不住,只能攀扶著男人的肩任由男人動作。
「不患……嗯……」
欲拒還迎的美麗姿態是只有殤不患能欣賞的風景,看著浪巫謠美眸含淚、怕被人發現而忍著聲音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裡某種破壞慾漸漸湧出。大掌揉上樂師的臀,手指滑入臀縫探進樂師的粉色美穴時,濕滑的觸感與柔軟的溫度讓他楞了一瞬後,英武的面容浮起壞笑。
「阿浪,想我了?」
埋進穴肉的手指熟練的抽插旋轉,摩擦甬道的水聲與內裡軟肉夾裹的感覺怎麼樣都不像是沒有準備過──大概是換服裝時,樂師自己就悄悄的做好準備了。
想到樂師在更衣室裡,穿著和服半倚著牆,染上豔麗指彩的白皙手指沾上他們常用的半透明膏脂、小心翼翼的探入粉穴擴張,忍著異物入侵的不適與熟悉又陌生的麻癢感,蹙著眉半瞇著翠眸悄悄的玩弄著自己美穴的姿態,殤不患嘖了聲,手指抽出草草解開褲帶,放出勃發的陽具抵上樂師微微開合的穴口。
「……快點、啊!」
感覺到男人對自己的渴求,浪巫謠手指拉開穴口,白皙的臀與艷紅的指相映成趣,挺翹的玉白分身被衣料虛虛掩蓋,透出隱晦的色情,他稍稍往男人那物輕蹭,下一刻,熟悉的份量長驅直入,一口氣逼出他所有隱忍的快意。
樹林深且密,誰也沒發現輕輕搖晃的樹木、也沒發現在那一旁草叢中,若隱若現的紅。
「阿浪、真緊……好棒。」
或許是地點不對、也或許是身上的服裝不對,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做,但樂師又緊又暖的身體讓殤不患滿足得長嘆一聲,扣緊樂師勁瘦的腰肢便依著心意勇猛挺胯,雪白粉臀在他眼前撞出美妙的風景,他一手揉著樂師美麗的分身,一面咬著樂師的耳朵低語著。
「阿浪,喜歡我這樣嗎……」
飽滿的前端抵在甬道深處、會讓樂師發出快樂聲音的地方緩緩研磨,殤不患吻著白裡透紅的面頰,沉穩的嗓音裡有著顯而易見的誘惑,「你不說,我是不會知道的喔……」
「巫謠夾得我好舒服、好喜歡巫謠啊……」
「巫謠呢,嗯……」
討厭。無處安放的快樂漸漸化成對男人的赤裸渴望,浪巫謠握著男人的臂,軟糯的穴肉夾裹男人埋在裡面的肉刃,他湊上前,真心話混著細碎的吻送給他的男人。
「喜歡、不患的、最喜歡啊啊啊────」
被翻成正面壓在樹上,雙腿被男人拉開來掛在臂彎中,一度抽離的炙熱再度挺入自己體內,浪巫謠仰起頸忘情的呻吟,白皙的頸很快被男人的唇舌攻佔,留下充滿佔有慾的吻痕;和服隨著兩人交歡的動作鬆垮垮的掛在肩側,展露出雪白的肩頭;更別提在敞開的下擺間滴滴答答流著水的雪白分身與後方迎合激烈抽插著的粉軟美穴,都成為專屬於殤不患的催情藥。
快感累積得越來越多,浪巫謠捧著男人長滿鬍荏的臉,瘋狂的與他的男人激烈纏吻,吞不了的唾液沿著唇瓣的弧度緩緩淌下,與被撞擊得擠出白沫的交合處相互輝映,他扭著腰配合著男人的節奏,狂亂的渴求著殤不患。
「不患、不患……」
「我在,巫謠,我在!」
在快感瀕臨極限的那瞬間,他緊緊的扣住男人的肩頭弓起腰,隨著男人重重的往裡搗弄深處的動作射出精水,痙攣著緊縮的後穴也熱情的絞緊肉刃,逼得殤不患悶哼一聲,用自己的精華痛快的填滿樂師美穴。
強烈的快感讓浪巫謠整個人飄飄然,全身發軟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自己的伴侶幫他簡單的清理下身並穿戴好服裝後,簡單的整理了他的長髮後,珍惜的吻著他嫣紅的臉蛋吐露心意。
「巫謠,我愛你。」
「這裡沒辦法清裡面,等等再幫你──」
白皙手指抵住男人厚唇,經歷情事的樂師羞澀的望著殤不患,眼角潮紅的模樣看得令人心癢難耐。
「不患的東西,我喜歡的。」
「巫謠會、夾好的,不患要給巫謠獎勵嗎?」
手指暗示性的撫摸上下腹部,浪巫謠在男人的眼中看見了渴求自己的心,他笑著讓男人抱起自己運功離開,換個地方繼續培養感情。
春宵苦短,需及時行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