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x安室透
*有自覺暗戀與無自覺
*練筆,ooc,壓力創造動力
*有自覺暗戀與無自覺
*練筆,ooc,壓力創造動力
慢慢走出園區,安室透隨意的擦去額上的汗珠,全身上下不斷傳遞痛感暗示傷勢,他現在卻只想著如何讓自己趁此機會反擊琴酒得到更多的訊息,在已經被洗刷「冤屈」的前提下,不多一些補償安慰自己真是說不過去。
夜晚的風有些寒意,成功的讓自己冷卻下來,也想起來在摩天輪上不夠理性的自己,想到摩天輪上打架的時間省下來拆炸彈,肯定全部拆光光,琴酒再怎麼把摩天輪打成馬蜂窩也不會讓摩天輪滾出去……「啊啊,我幹什麼要浪費時間?」
一切都是赤井秀一的臉太讓他不爽了,不揍下去實在難消氣。抓抓頭,安室懊惱的想著……不行不行,這樣遷怒他人是不對的,即使赤井真的很混蛋,身為一個良好的大和子民要有容人的雅—--
「上車,我送你回去。」
「……蛤?!」
他可不記得他跟這個人有約好、他們並沒有好到可以一起行動,這個面癱想幹啥?!
「我先送柯南君回家,不勞你費心!」
「男孩的話,他已經被接走了。」
瞪著眼前招搖的紅色福特野馬、駕駛座上那個一成不變的針織帽男子,娃娃臉青年在考慮要「揍一拳兩拳來洩恨」與「免費車伕不用是笨蛋」的思考下,身體早已幫自己決定: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入座、關門。
「到了叫我。」語畢,他將自己埋入座椅內逐漸失去意識。絕對不是因為椅子很舒服、車子開得穩,更不可能是這傢伙的車讓他很安心。
嗯,絕對不是。
……
聽見緩而輕的呼吸聲自副駕駛座傳來,男人刻意放慢車速,利用一個紅燈等待的時間從後座抽出一條薄毛毯小心的把單薄的青年包好。大概是帶著傷又不斷進行高消耗性活動,直到他到達工藤宅時,青年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把人連毛毯抱回房間,赤井知道直接送青年回青年住處的危險——毫無偽裝的出入只會害到還在組織臥底的他,即使偽裝成沖矢昴也只會欲蓋彌彰,想必青年也明白,那麼暫時的躲避鋒頭也是一種策略。
換下身上衣物簡單沖澡,一轉眼就換裝成沖矢昴的穿著,坐在座位旁看著青年眉頭緊皺的模樣,彷彿回到幾年前,他還在那個組織與波本出任務的時候。
雖然只有那一次,他看見那個總自信到無所畏懼的人昏睡的模樣,但也足以印象深刻了。就像是,不斷背負無形的「什麼」、彷彿下一秒就會崩潰、不斷的讓自己背負更重的姿態——現在的他,比當年還沈重了。
其實有很多方式能避開他們之間的爭鬥,但是看見零衝上來時,他只想順應他的期望,就算從頭到尾他對零的力道放輕、不斷確認零的周遭安全,零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傷痕,讓他感到心疼。
為什麼呢?對這個人如此容忍。回過神來,目光就無法移開了。坐在床沿,赤井注視著安室的一切想著,伸出的左手輕輕碰著青年的臉頰,不禁想起這個人的娃娃臉果真是臥底潛入的最佳偽裝。
「喂。」
「嗯?」
果然醒了呢!那雙吸引人的藍映出自己的輪廓,本來碰著對方的手正要收回,手腕卻被握住,赤井頓住原先的動作,轉動手腕反握住帶繭、粗糙、卻很喜歡的手。
「還能繼續持槍嗎?」
「送給獵物一發足矣。」
算了當我沒說。聽到青年的咕噥忍不住勾起唇角,動了動指尖摩挲著青年的指尖,握著的手便用力的握緊,「FBI,這是性騷擾!」
「唔、比起『你的槍是裝飾品』,我覺得這只是友好的禮節?」
「不要歪曲我的話!」
他就知道,這個人就是有辦法讓他脾氣控制不了!想抽回自己的手,沒想到赤井握得頗緊,不但沒成功,反而被對方順勢一拉扯入懷中。
「你在搞什麼?!」
「向你證明我依然是個狙擊手。」
果然呢。抱緊這個帶著陽光味的人,赤井把臉埋入青年的肩窩,感覺著懷裡的人從掙扎到放棄似的任他行為。「……今晚特例。」
「啊?」
一隻手撫上他的背,笨拙的拍撫著。「都已經是大叔了,怎麼還在撒嬌,我又不是你的母親……」
不、如果是我家母親的話,先來記手刀才是常態。默默的把大實話吞回肚內,避免福利消失還要再打一次沒意義的架。赤井蹭了蹭,聽著零君的碎碎唸漸漸平靜下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人是降谷零、是安室透、是波本,是他。
「零君。」
「我有准你叫我名字嗎?」
「我喜歡聽你叫我『赤井』。」
「你在說什麼啊!」
「我想成為你的朋友,零君。」
「......」
「不能喊名字?」
「……我現在是『安室透』。」
他看起來有那麼好說話嗎?看著工藤家臥房天花板,降谷零有些無言,這個FBI居然也會撒嬌,對象還是他,他看起來有那麼像鄰家大哥哥?
「……算了,你愛怎麼喊就喊吧。」
「嗯,謝謝你,零君。」
謝謝你,給我向你走近的機會。
.......
默默的覺得心中的赤安是這樣:
安室面對赤井會衝動,但同時也會反省思考,
盡量不讓自己對赤井的情感變成不可控因素。
而赤井就是很標準的只做不說,算是挺硬漢的類型。
認真說來,我入坑的真正來源是緋色篇,
M20是加速落坑底的推進劑,所以,大家快看原作啊!!!!
73才是真大手。